使能Notification和Indication

各位大神，我初次接触蓝牙，麻烦帮我解答一下。
蓝牙主机，发现了一个服务，下面有两个特征，一个要使能notification，一个要使能indication.，两个同时使能，第二个会返回错误代码17，如下

err_code = ble_bps_c_icp_notification_enable(p_bps_c);
APP_ERROR_CHECK(err_code);
err_code = ble_bps_c_bpm_indication_enable(p_bps_c);
APP_ERROR_CHECK(err_code);       

只使能一个就没问题，两个使能函数的cccd handle都是对的，会是什么问题造成的呢？